关于《一次迟到》——导演后来的话

2013-06-04 01:35

关于《一次迟到》——导演后来的话
2012年每个人都发生了很多事,而我们独立筹备了一个片子并报批立项。


接下来发生的就像一场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梦。这项目从想法到实施的过程,彷如一条身在沼泽却拼
命想游回家的鱼,水量不够道路崎岖,直至被困泥滩。


大家小心地说话小心地相处,一切都好似没有改变,一如从前。每个人也都在默默想着办法并用各种方式,试图去挽回这困境。我知道大家都不想要走着走着就散了的结局。我也知道,这是我的团长我的团的信任。有很长一段时间,我甚至很享受大家给予我的那些安慰,堪比大麻不能自拔,直到我暗中期待的2012的世界末日没有如期而至。

这不仅仅是一个重拾信心故事。正如《一次迟到》,强调的是不能说的,懂的人却都懂了。这不就像那谁说的,电影创作就是和观众调情的过程?

《一次迟到》从创意到最后在《南方周末》报纸的一角写下大纲,其实只用了半个小时。此前,大家都在说干吧,难道真的顾影自怜成如花?

《一次迟到》的立意是一开始就确定了的。以往此类题材大部分都选择正着表达,而我们想做另一种尝试,反着说一个悲伤的故事,且不言伤悲。架构上以一篇作文来支撑故事走向,印象中也没有见过(也许是孤陋寡闻吧),在确定反技术反高潮反情节这个近似玩笑方案的同时,也得到了装逼闷骚的意见反馈……无言以对。直到主创全体观看了李安的《Life of Pi》,我相信我想对了。

关于《一次迟到》——导演后来的话
演员的挑选又像一个烂俗的故事。校方让我们在三年级的十个班里挑选我们需要的,但大多被老师点到名的都是品学兼优的孩子,他们都很可爱。但是……但是什么呢?

其实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孩子来出演汪小帅,但眼前这些灿烂的孩子,我们却明晃晃的知道不是我们想要的。

这时在校教画画的朋友给我指了一个坐在最后一排的孩子,那孩子正奇怪地看着我们这群奇怪的人和在他看来也很奇怪的事。看着他的眼睛,我确定我的心有底了。


关于《一次迟到》——导演后来的话
片子的摄制基本按照前期思路完成,不刻意渲染,保证叙述流畅。每个人物的表演上,也没有要求太多,完全就是演自己。我们整个拍摄所用设备有两台5D2,镜头有24mm移轴、24-70、70-80,录音用了一台sony EX1r,外插Rode-3,两个kino灯,三个迷你灯,蝴蝶布若干。

摄制过程乏善可陈。唯一遗憾的是上学路上的段落,虽然现在地铁的段落也说得过去。原本的设计是汪小帅边吃油条边撵公交车,上车刷卡,书包带断掉书本散落一地,汪小帅一一捡起,在最后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,最后镜头从滚动的车轮叠画至教室里旋转的陀螺,结果以公交公司不好协调作罢。说到这也就带出了无敌兔的操作问题, 我们因为没用车拍器(车拍器拍不到车轮正常透视的镜头),只能从另一辆车拍对面的车轮,没有一个公交司机会让你无休止的拍一个公交车的轮子。

其他正如所见,全片没有刻意的调度,没有刁钻的视角,没有如画的镜头,毕竟,这短片是讲一个悲伤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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