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Baselight就是我的劳斯莱斯" -「天使爱美丽」调色师Yvan Lucas访谈录
编者荐语:
作为一款世界顶级调光系统和Filmlight公司的旗舰产品,Baselight已成为全球电影和广告后制公司、调色艺术家的首选。
以下文章来源于FilmLight ,作者FilmLight-China
原文地址 https://mp.weixin.qq.com/s/XW-KWKY3mvTp_gAgLyzyfg
Yvan Lucas可以算是调色师界的大咖了,他从业30多年,在10个不同的洗印厂工作过,和诸多具有代表性的著名摄影指导一起合作过,比如Robert Richardson, Darius Khondji 和 Rodrigo Prieto等。
Lucas因配光制作了Khondji和Jean-Pierre Jeunet的影片《黑店狂想曲》和《童梦失魂夜》而得名,从而开启了他的国际调色师生涯并进入洛杉矶工作。
你是如何进入调色师行业的?
我原本是学电子的,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那不是我的事业。在我18岁的时候我去找一个暑假工,想去做电影放映员,于是我联系了法国家乡的剧院。我收到了一些积极的回复并选择了本地的剧院:Le Rex,离我家很近。
我在那家剧院待了一年,成为一个真正的电影爱好者,那个时候放映的影片都是具有象征性的美国电影,如《The Shining》, 《The Elephant Man》, 《Raiders of the Lost Ark》, 《Ordinary People》,《 Kramer vs Kramer》等等。这让我更有信心以某种方式深入到这个行业里。
我当时想向剪辑发展,我打电话给CNC(国家电影中心,法国文化局的机构)征询他们的建议。他们说我可以到洗印厂里做实习生学习关于胶片剪辑方面的知识,那个时候胶片是主流,进入洗印厂是学习这个工艺的唯一途径。在接受了制作部主管Olivier Chiavassa的面试后,我加入了Éclair洗印厂。我真的特别想去做这个工作,我甚至撒谎我有一辆自己的车并且英语流利,很幸运的是他录用了我,于是我在1983年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这个行业。
然后你就成为一名调光师?
与现在比比皆是的调色师不同,那时候调光师是一个并不为人知晓的职业。作为配光师,我只和胶片打交道,也就是样片制作和最终调色。
我的导师是Olivier Chiavassa 和 Pierre Reali,他们法国最好的配光师。从他们那里我学到了配光的知识和如何与导演和摄影师进行沟通,理解他们的要求,因为颜色调整是每个人都可以学的技术,但是最重要的是能够理解导演和摄影师的艺术想法,并将其转化到色彩上。
你是在那个时候遇到摄影指导Darius Khondji的吗?
一切都是由他而起,我在1986年认识了他,他那时是摄影助理,我们一起为一部电影短片配光。
我们为一种特定的冲印过程而努力,类似留银或者ENR,也就是《黑店狂想曲》和《童梦失魂夜》的制作工艺。后来,他请我去洛杉矶和他一起制作大卫芬奇的《七宗罪》,那时候我决定成为一名自由职业者,但是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,因为全世界的洗印厂都有自己的固定配光师。
我先在洛杉矶市中心待了一个礼拜,我第一次见到了大卫芬奇。那时我很年轻,他令我印象深刻,六个月之后我开始在Deluxe做调光。在为这些经典电影努力工作并得到有价值的经验后,我努力在后来的15年独立工作。
一般剧组都是怎么找到你的?
摄影指导和导演一般都是直接联系我。
2005年,有人给我打电话,和我聊《童梦失魂夜》的配光过程,他知道我和Darius工作过,他想请我为Steven Spielberg的新项目工作。他是摄影指导Janusz Kaminski,电影的名字是《墨尼黑》。
告诉我们一些关于法国导演Luc Besson的事吧。
Luc Besson在导演《碧海蓝天》的时候只有29岁,他去Éclair去看样片,影片已经被高级配光师和摄影指导处理完毕(我那时还是实习生)。在看片室,我记得很清楚,讽刺的是,屏幕上的海面镜头是青绿色的,导演说,我的电影名字叫《碧海蓝天》啊。然后,摄影师和配光师停止了下一步的工作。导演让Olivier Chiavassa和我连夜将拷贝做得尽可能的蓝,这样他才可以参加几天之后的戛纳电影节。
我就是这么认识了Luc Besson,然后成为他的配光师。
你是如何和Bob Richardson一起工作的?
我在巴黎遇到了Bob,我们一起讨论了Roman Polanski的影片《Double》,他觉得我太年轻,可能不如他以前在美国合作的老配光师有经验,所以他决定考验我一下。他在巴黎拍了一些素材,比如花,雕像和窗户之类的。我做了两个拷贝,第一个是常规类型,第二个是经过ENR处理的。Bob看了之后很喜欢,他问我是否愿意在好莱坞为他工作。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有打算搬到洛杉矶,但是我还是为他做了几部电影,比如《马语者》和《The Four Feathers》。
你是什么时候转入数字调色的?
我第一次使用数字技术调光的影片是2001年Jean-Pierre Jeunet导演的《天使爱美丽》,那是数字中间片时代的开始,3D LUTs还不存在。我不了解视频调色,因此导演建议我和Didier Le Fouest一起工作,他擅长于广告的视频调色。他那时使用的是Pandora Pogle,由于缺少将数字匹配到拷贝的LUTs,我必须基于我的调光经验和记忆来预测胶片的颜色效果。那时候没有人真的知道这个过程的复杂程度,Didier和我组成了一个强大的团队。
我们投资购买了Colossus,也就是之后的Autodesk Lustre,最终我们可以在log模式下进行调色,我之后就用Colossus制作了Jean-Pierre的《漫长的婚约》,该片获得了ASC最佳摄影,Oliver Stone的《Alexander》,该片摄影师是Rodrigo Prieto,Rodrigo之后又引荐我在洛杉矶的Laser Pacific制作了《巴别塔》。
之后我就有很多机会在美国工作,我决定常驻洛杉矶,在Efilm工作。
你后来是如何开始使用Baselight的?
我第一部用Baselight制作的影片是《To The Wonder》,导演是Terrence Malick,摄影师是Emmanuel Lubezki。我就像一个新手,因为还不熟悉Baselight调色系统。
Baselight需要不断的探索和发现,后来我逐渐认识到这个系统是多么的强大。
你最喜欢用哪个调色工具?
我非常喜欢Base Grade,尤其是对高光的调整或者是对暗部的调整。在《爱尔兰人》的调色中我使用了很多Base Grade,这样我就不需要使用太多的抠像和窗口。Base Grade对于HDR剧院版的制作也非常关键,我现在也越来越多地使用Boost Colour和Boost Contrast。
Base Grade真的是变革了调色师的工作方式,它对于不同的工作色彩空间都是一样的操作效果。我不知道是否每个使用者都意识到他的潜力和能力。
FilmLight可能是最愿意帮助客户的公司了,他们有很强的支持系统,他们从来不会抛弃他们的客户。
Baselight就是我的劳斯莱斯!
Martin Scorsese的《爱尔兰人》是你和这位导演合作的第三部影片,和他工作感觉如何?
和他们工作我很放松,我们一起吃了很多爆米花。和Scorsese导演工作会让色彩成为一个叙事的工具,引导观众的注意力。
这部影片的风格是如何制定的?
导演和摄影希望使用LUTs得到50,60,70年代的不同风格。色彩科学家Matt Tomlinson和我一起开发了基于不同胶片及加工工艺的LUTs。
Élodie Ichter从2008年就和我一起工作,她在纽约拍摄地用这些LUTs完成了所有样片的制作。她使用FilmLight的样片制作系统Daylight,为我最终的调色打下了很好的基础。
你有没有希望参与调色的影片?
《德库拉》,我非常喜欢这部影片,我一直梦想着和Francis Ford Coppola一起工作,讨论各种梦境。我也期待和Christopher Nolan一起工作。
能否给调色师一些建议?
我很幸运因为一入行就在洗印厂工作,当你处理胶片的颜色时,你是无法直接看到效果的,这就要训练我对色彩的记忆能力。如果在配光的时候看一眼镜头,20分钟之后再看到相同的场景无需再看画面我就很清楚要做什么。
调色的关键时要保持画面的连续性,完美的连续及一致性可以成就一个好的调色师。比如说,Tarantino导演的《八恶人》一大场戏都是在一个场景下进行的,用70mm的胶片拍摄,80%的镜头在Colorado的小木屋里完成,补拍的部分在好莱坞的一个音频舞台,你必须要把镜头匹配到一起,这是最难的工作。
另外还要依靠你个人的天赋和能力,它们会令你与众不同。多看电影,看摄影和画展。理解导演和摄影师的需求,想象着如何把这种感觉转化到屏幕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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